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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的岁月流逝,一转眼,大家迎来了永禄三年的二月。
“拔牙、拔牙、拔拔拔拔拔牙牙~~~”随着一阵虽然稀奇但却悦耳的乐曲声传来,一首据说是最近比较流行的歌曲传入耳中,紧接着是一个男声在唱“别说傻话了,我们俩。虽然吵吵闹闹,毕竟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据说,这首歌叫做《三年的见异思迁》,很有趣的一首男女对唱的情歌。往常的情歌大多都是恩爱无已,不离不弃——唯独这首情歌唱的却是“三年的见异思迁”,翻译成中文的话其实更类似于“七年之痒”,反而在踯躅崎馆获得了大成功。
这直接导致了——北斗维他们家晚上的娱乐活动,引起了全加甲斐人民的前强烈关注。
这一天的晚上,北斗维据说是住在踯躅崎馆了。在他自家的宅院里,他的一群家臣正凑在一起玩最新的卡牌游戏——昆特牌。
这个昆特牌比别的牌游还稍微简单一点,最后比大小就行。但问题在于就是因为简单点,所以上瘾性更大。
“咱们家主公真是玩物丧志的天才啊,老实说我真的不怀疑他如果真的出身商人,说不定就可以去当个斋藤道三,或者松永久秀。”把手中松鼠党最后一张牌打出去,少女幸村看着她老妈说道:“老妈,到你了。”
“嗯……”看了牌面几秒钟,场面沉默了大约几秒钟,幸隆太太毫不犹豫的一脚把自己女儿幸村踹倒在地,顺道把牌局全都搅烂:“有你这么说自己家主公的么!真是大逆不道!”
“咳咳咳咳……”背过气去的二女儿倒在地上,还得是大女儿跑过去麻肩头拢二背,使劲给自己可能是充话费送的妹妹顺气。“呃……妈妈,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昨天可是你自己说的,主公是个武士真是太好了,主公的鬼点子太多了如果不是武士的话,说不定就要当窃国大盗了。”
“啊?我说过?哦……那不亏是我女儿,真是英雌所见略同啊。”干笑了几声迎来了真田家内外的一阵白眼,幸隆太太干笑着赶紧把自己的所有牌收好,然后才继续说道:“以前我真心觉得咱们主公没什么,除了年轻、颜好(?)之外就是仗着自己家有点产业,顺道还有点钱……”
不经意间,似乎把男人最关键的所有问题,以及一般女人的择偶标准全部说了出来。
“不过这一次河越夜战,我算是看出来了——阿维大人的确是有与众不同的地方。北条家自己承认了,河越夜战有阿维大人的一份功劳——老实说至今为止我还是不明白,那群忍者被他供的跟祖宗似的,死了一个比什么都心疼,这真的是让武士寒心的行为啊。”
“那是因为武士死了一个还可以再补充,而且武士……抱歉,说一句不好听的话,武士死了说不定这个武士不忠诚。但是阿维大人的忍者死了,那绝对是死了一个忠诚的忍者。”
说话的是在一旁玩桌游的剑圣。
这里所有武将在战场上都不虚什么剑圣不剑圣的,哪怕这里是类战国无双的世界!更何况这里更加接近于现实世界?因为战场上谁都是带着百八十个小弟作战,压也能压死所谓的剑圣。不过……如果站在平地上单挑,这里有一个算一个没人打算找剑圣的麻烦,更何况剑圣还有小弟帮手?
只不过这个小弟正在疯狂的拿剑圣的钱,每一枚都是永乐通宝。
冢原卜传大人心疼的看着自己徒弟上泉信纲——手中的筛子。
“喂喂喂,信纲麻烦你轻点行么?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师父么?”
上泉小姐看上去大约十四五岁的样子,一张脸上写满了“空”和“无”。不过瞬间她的脸上坏笑了一下,似乎带着很大的不屑点了点头——把自己师父打败了。
“阿维大人的确发明了很多玩物丧志的东西,搞得我们这些姬武士都忘记了自己的本心!”还好桌游不需要别人看的懂,女剑圣一副为国为民的模样打算清君侧:“嗯……对了,我们待会儿去哪儿?”
“呃……也没别的什么事儿,如果剑圣大人不需要练剑的话,我们打算上街上逛逛。听说是阿维大人建议给甲斐减税什么的,我搞不大明白——甲斐的商人这么大的雪都增多了,不得不说商人这种东西真是奇怪啊。”
“我们又不是商人,不过真不知道阿维大人究竟是怎么知道那么多商人的事情。”幸隆太太原来也是豪族,当然对武士之间的事情有发言权。用一手拄着太刀,天气转凉她捂了捂北斗维送的那件野猪皮坎肩,心里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