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他错了，“忘了它。”

顾凡用力一咬，两人皆是满嘴的腥甜，她坐起来，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果然，她还是不舍得伤他，“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我爱你，我知道错了！我没有得到任何东西，我失去了全部，顾妄！你还要我怎么样！”

这些话，她几乎是咆哮着说出来的。

顾妄想要伸手去擦她嘴角的血，却被她躲了过去，他抓住她的手腕，沉声道，“我全都给你，把所有都给你。”

“是我错了，我错的离谱，可是当我明白之后，什么都晚了，我找不到你，我去了你所有可能去的地方，可是我找不到你，我没有办法，我只能守在国京，等你回来，再向你赎罪。”

听着他的这些话，顾凡笑了笑，“你没有错，错的也不是你，是我，是我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你不用恕罪，是我捏碎了我在乎的东西，爱上你是我身不由己言不由衷自作自受痛不欲生，你不用为了你那一丁点的愧疚，而觉得亏欠我什么。”

顾妄深吸了一口，抓住她的手放到了自己心口处，“咱们结婚吧，再要一个孩子，离开国京，去你最想去的城市，只有你跟我。”

“你说过，你这一辈子，只能是我哥，我也记得，不要再为难你自己了。”顾凡看着窗外的月亮，脸上一片平静。

“我也有身不由己言不由衷的时候，你恨我恨到竟连一次机会都不愿再给我了。”顾妄嘴角牵起了一抹苦涩的笑。

听到这里，顾凡情绪突然失控，她哭吼着泪流满面，第一次发泄自己的恨意和委屈。

“我连做母亲的资格都失去了！你还要我怎么原谅你！怎么不恨你！我都已经决定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了，你还想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