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妄放下筷子，随后直接握住了顾凡的手并且亲了她一下，“她就喜欢开玩笑。”

“我说呢！你这小子也不至于骗我啊。”看到这一幕之后，慕少白才露出笑容。

顾凡看了他一眼，没再多说，只是被他握着的手，却抽不回来。

“你今天为什么那么说？”回去的路上，顾凡倚在车窗上，问他。

“心中所想，就那样说了。”顾妄并没有在专心开车，总是想去看她。

顾凡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无论是对她还是对他都不是好事，她虽然嘴上说不恨他，但那怎么可能，她拼命说服自己是自作自受，可她失去了孩子的同时，也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她为了逃脱现状，特地在顾妄回瑞州的时候，带了一个男人回去，其实她挺认真的，这个男人的长相，跟顾妄有几分相似，看起来干净而好看，是她一直以来就很喜欢的模样。

“老姑，我回来了。”顾凡带着这个男人进家门后，顾妄整个人的气息都变了，他强忍着心底的愤怒没把这个男人打出去。

没等到回国京，他就敲开了顾凡酒店的房门，并且不由分说的就吻了上去。

顾凡在晚饭的时候喝了很多酒，他也喝了很多，饭桌上，和刚才。

那晚过去后，她就跟那个男人分了手，却还是跟顾妄维持着冷淡的关系，顾妄知道让她放下过去很难，所以，他会一直这样陪着她，无论以什么方式，只要陪着她，就好。

顾凡没有再拒绝他的照顾和陪伴，有时候她甚至想，不如就这么过下去吧，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羁绊，是解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