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背叛者”保护起来,只有儒勒·凡尔纳深深地体会到了有理说不清的郁闷。
他不认识王秋!不认识!
那些人失忆了,不是他干的,不要扣黑锅!
大仲马找友人求情,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说道:“不用来说情,我心里有数。”
大仲马沉默,波德莱尔和日本那边关系好。
幸好,他预备了另一个手段。
前主战派领袖之一,白发苍苍的欧皮克将军来到了军方医院,看也没看波德莱尔一眼,对哭泣的加布厉声道:“不许哭,男人不能轻易流泪!”
加布看到这位将军,哭声中止,打了个嗝。
欧皮克将军递去手帕:“擦干净。”
加布不顾对方的积威,抱住了欧皮克将军,诉说他的恐惧:“我害怕——”
在军队里有铁血称呼的欧皮克将军没有斥责,平静地说道:“接受现实,无论是好是坏。”他用眼神这才去看波德莱尔,冷冽陌生,“你不等结果出来就喊国外的人过来,太乱来了!”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强忍住骂回去,震惊地看到这个老头维护加布的姿态。
你们什么时候联系上的?
加布瑟缩:“我拜师的第二年,欧皮克将军就来爸爸家里见过我一次,不让我告诉你。”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一口老血哽住。
加布是他的学生,太宰治是麻生秋也的弟弟,他并不想做一个公私不分的人。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心情难受,被自己的继父当众压了一头,而加布是一个见风使舵极快的人,发现波德莱尔不肯偏心他,加布就开始干嚎了。
波德莱尔瞪加布,加布的眼里全是泪水。
波德莱尔对学生暗骂。
【事情又没有到无路可走,你急什么!】
加布伤心至极。
【我就是要他死啊!】
一旦形成集体压力,让太宰治死在急救室里,也不过是法国高层一句话的事情。
很快,维克多·雨果赶来,形成了保护太宰治的制衡,没有让欧皮克将军说动其他人。
欧皮克将军看维克多·雨果的目光那叫一个冷酷。
敌意深重。
显然不是一两天造成的矛盾。
维克多·雨果不为所动:“太宰治帮助过法国,不单是日本的外交人员,也是我们的朋友,全力抢救他是我们的责任和义务。”
在场的其他人暗呼:刺激。
大仲马抹了把汗,欧皮克将军是一把双刃剑,可以令波德莱尔退让,也会令维克多·雨果无法斥责加布,代价是——三个人在场,旧怨深重。
小仲马嫉妒,为了保护加布,父亲真是不留余力,把军方退休的老将军请了出来。
爱弥尔·左拉贴墙站,把小仲马拉到身边。
“我听说是失手伤人的小问题,没击穿要害,把人救回来就好了,怎么气氛凶险得吓人?”
“我不知道。”
小仲马选择了对朋友的隐瞒。
可以说的内容,小仲马补充道:“异能医生来过,对太宰治无计可施,只能通过常规手段进行抢救,结果还不清楚。”
爱弥尔·左拉皱眉:“死了确实不太好。”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没能轻松,烦躁起来,对继父说道:“这里不需要你来插手,你回去养老就行了,我这个老师能不保护学生吗?”
欧皮克将军直言:“是日本人重要,还是你的学生重要,你眼睛瞎了吗?没有看到加布在害怕——他在怕那个日本人!”
“我们法国的下一代,要继续被日本人影响?”
“你们两个废物!”
欧皮克将军痛恨地注视着两人。
维克多·雨果心累。
多少年了,我被这位将军记恨到了骨子里。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杀气爆发,被居斯塔夫·福楼拜赶紧阻拦:“不要和将军置气,你说的有道理,他说的也有道理,我们讲讲道理。”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破口大骂:“他会讲道理?他这个老东西就喜欢来碍我的眼!”
欧皮克将军勃然大怒。
维克多·雨果挡在中间,想要劝解:“父子之间没有隔夜的仇恨——”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恨之入骨:“我跟他隔一辈子!永远也不可能和解!”
欧皮克将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