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没发烧,但你好像不是那么正常。”
重黎一本正经,筷子都没有现在的重黎直,哦不对,床板都没有重黎直!
“呵呵。”楚歌冷笑。
一日就这么虚晃过去。
晚上重黎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没有与楚歌同床,而是独自一人坐在蒲团上思考人生。
脑海中关于女子的问题不停盘旋,比如为什么女子脾气阴晴不定?为什么女子心口不一?为什么……等。
重黎觉得若是有一能人能够镌刻出这样一本书籍,那一定也是无上功德。
人类感情纠纷的问题实在刻不容缓!
楚歌醒时,屋子里只剩下重黎的气息,很明显,人已经走了。
楚歌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回门可不能用这个样子。
嘴角的笑容逐渐放肆。
黑的白的红的绿的蓝的,各式各色各样都有,一点一点全往脸上,抹的均匀丑的突兀。
“大功告成!”
楚歌撑着懒腰,轻快的发出一声感叹,顶着丑脸一副,“来福!备轿!”
“好嘞!王妃!”
一想到回门后,府里那些人的嘴脸,楚歌就呵呵。
一路上来福驾车,楚歌在轿子中闭目养神,顺便在睡个回笼觉。
“王妃,到了。”
来福敲击轿子的门帘处发出响声,提醒楚歌。
楚歌睁开眼睛,一副睡的不省人事的样子,“嗯?到了吗?这么快?好吧。”
迷迷糊糊的舒展了一下睡的发麻的手脚,接受已经到地的现实,眼睛一闭一睁,整个人就进入了另一种角色中。
“还不给本王妃揭帘子?”
出口的话三分傲慢,七分傻里傻气。
“爹爹,大舅二舅大婶二婶小姑姑!歌儿回来啦!”回来搞事啦!
不出意外,果然没人来迎接,唯一出来查看的还是府里的管家。
“奉仪娘娘和太子殿下正在厅堂中,王妃稍等片刻,小的去通报通报。”
楚歌装傻自然要全套一些,本来就没打算让楚侯府安宁。
“姐姐也在?那本王妃就更要快些去啦!”
说这便不顾下人的阻拦,快速挪动步子,一路小跑到厅堂,一路上十来个下人,宁是没有一个把楚歌拦住的。
“大姐!大姐!……”厅堂里远远就传来楚歌的叫声。
楚忧心下一紧,可转念一想,一个傻子而已,紧张做何?
“殿下,我那妹妹脑子有些问题,殿下还请不要多意。”楚忧当即褶着眉头,一脸忧心,一副为妹妹着想的好姐姐模样,实则心里比谁都期望楚歌能犯下大错。
楚侯爷顺着楚忧的话,“殿下,臣那二女儿实在上不了台面,稍后……”
话还没说完,一阵浓厚的胭脂水粉味就传进厅堂,让所有人都捂住口鼻。
“爹爹!女儿好想你!”楚歌跑路的姿势活像一只癞蛤蟆。
待众人看清楚歌的面容后,一个二个先是笑,再然后是捂脸羞愧,怎能让太子殿下看到侯府如此形象!?
楚侯爷稍微平复一下心里,“歌儿,现在正在与你姐姐姐夫讨论要事,你先去花园玩可好?”
想要支开我?呵呵,这种老土的法子也要拿出来,“不!女儿就待在这里不走了!”
“楚歌!”楚侯爷面子挂不住,整个人横眉冷对,语气更是重的一批。
“哇呜呜……爹爹凶女儿!”
撒泼打诨是原主楚歌的常用招式,楚歌现在的表演已经完全超越的原主。
“这位是楚侯府二小姐?”太子齐溟的问题一出,在场人都心存各意。
自己雇佣的人总不可能谎报,明明已经死的人,死而复生?齐溟是不相信的。
楚忧一听齐溟居然好奇楚歌的信息,放下坐不住脚,“前些日子舍妹嫁给了齐王殿下,大家都知道的。”
楚忧的担心与齐溟完全不同,然而误会总是那么凑巧,不管楚歌多丑,但楚忧看出,太子殿下的目光从楚歌进来就一直在楚歌身上。
楚忧的嫉妒已经开始发酵。
齐溟嘴角一勾,呵呵,有趣。
新婚当天的确是知道楚府偷摸着换了人,本以为楚歌嫁到齐府不过是一个牌位,没想到人还活着。
也对,如果嫁的是牌位,恐怕城里早就传出消息。
楚忧及时转移话题,“想不到回门的日子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