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还真的恨不得直接快进到404——但是作为正常人类，李维过不去人和兽分界线这一关。自己和小莫感情不错，也许……是吧（他不知道小莫今年才7岁）？也许自己就情不自禁了。

不过有感情的叫做感情戏，没感情的才叫做404。

李维身边的女人要么是看上去年龄合适，实际上才14的布姐；要么是遥远在别的领地的莫德雷德（其实才7岁）；要么是年龄早已达标几百年，看上去才8岁的小忍。要么是看上去和年龄都不合适的17岁阳光美少女远坂小姐。

哟？来了个不论看上去还是年龄都合适的？

如果不算口罩的话，长相上还不错？嗯……那李维心思瞬间就活泛了。

“哦？”果然，中老年妇女对黄段子并不反感——这种年龄的女人是放得开的。尤其是这个年代，这个民风淳朴的爱尔兰，那更是无所忌惮：“希望你和你说的一样，对于弗格斯那种男人，我见一次打一次，你可明白？”

“……”爱尔兰能产出你这种保守女人也真是多亏了月球史观，还不快多谢你蘑菇哥？

斯卡哈此刻礼下于人，有求于人所以也就半推半就的从了——半躺在一旁的长椅上，她问道：“怎么，你还想干什么？”

十分想要像那些404小说一样说一句干你，但是既然不是一锤子买卖，那就先谈感情。

后……日后再说日后的。

“心理辅导，受童年一部情景喜剧的影响我大学选修的——嗯，以前只能自欺欺人，没想到今天还有辅导你的作用。”李维搬了把椅子，坐在斯卡哈身边：“请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轻生的想法的？……躺在椅子上，请放松。”

看着李维拿出一根奇怪的黑色棒子——就是做好的简易碳棒笔和一个……不像是羊皮纸的本子。翘着二郎腿坐在自己身边，斯卡哈有点好奇，紫色的长发飘落在长椅上，性感的玉体横陈：“呵，真是奇怪的经历呢——啊。轻生？——我是被剥夺了【死】的女人，自泰坦诸神的时代我便已存活于世。这么多年，我早已活够了……”

“你有什么老年病么？”

“嘎巴。”斯卡哈的手捏一用力，椅子的把手应声而碎：“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看你年轻貌美，如果永远保持这种美好的少女身姿，应该是幸福的事情——除非内里已腐朽不堪，不断折磨着自己求死不能。”李维严肃而认真的说道：“如果你真的发誓自己百病缠身，痛苦不堪——如果能帮你自杀，我自然帮你。我不是迂腐之人，安乐死我可以做到。”

“……当然不！虽然我一心求死，但是我还没有下贱到撒谎的地步，我追求像是一个战士那样光荣的战死。”诶呀，被夸奖的面带微笑。斯卡哈的声音也从刚刚的冷若冰霜，变成了此刻的呆萌御姐：“哦呀，算你眼力不错——是的，我身体健康得很。”

李维在笔记本上写了几个字。

“那么现在问题就来了——无尽的寿命，永葆的青春，以及庞大的权利、高人一等的身份、美丽而充满魅力的外表。这些都是常人所不能触摸的东西。请问，这些都拿到了手里，你为什么想要死？”美少年眉间一挑，严肃而认真的看着面前的性感御姐。

好，严肃认真的马屁也不要钱似的拍了过去。

“因为……呵，活的久了吧。”

“不，这不是理由。在遥远的东方，有很多仙人活了无数年。”东西方文化体系不同，自然也就不同：“据我所知有一位东方的神仙帝王，活了1750个12万9600年。甚至还要久，这只是他学习和吃苦的时间。他都没活够，为什么你活够了？”

“这个……”

废话，自己一辈子的执念怎么可能被你个小白脸两句就说……嗯。

说动了呢？哪怕你长得……嗯……

色孽狂喜了一点。

“事实上，想要选择结束自我的人。年龄、职业、性格各有不同，在无数案例中通常有抑郁倾向——这个比例大概是百分之五。”李维严肃的声音忽然变得柔和：“斯卡哈小姐，请放心——经过长期、有效的语言治疗。痛苦的心灵将会得到缓解……”

然后是一大堆心灵鸡汤的垃圾时间。

李维发现当上领导之后，自己的学识有一半是用来讲心灵鸡汤的，另一半则使用来单纯骗人的。

啊……领导的学识还真是这么用的呢。

心理医生的职业道德是不进入患者的生活——更不能进入患者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