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
“不过你得给点报酬啊。”
他眉毛一挑“好说,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都是可以商量的。你说说,你要卖多少钱一天?”
我嘻嘻一笑,“道友此言差矣,机缘是金钱买得来的吗?”用点钱就想打发我,做梦!
他眼睛一挤,清亮的声音问了一句“那你想要什么?”然后突然瞪大眼睛抱着自己退离我三步有余“道友莫不是看上了我冰清玉洁的身子?”
我无语,内心划过三条巨大的黑线。“呸,就你这样的,送我我还不要呢。”
他撇撇嘴,小声嘀咕“就我这样的小姑娘都争着抢着要呢。”
我正要开口,他又坐正了身子“那你想要什么?”
“没什么,就是教我点那什么什么。”
“什么那什么什么?”
“就是那,那个……”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个,教我打鬼算命!”
他点了点头“你要当我徒弟啊……但你这年龄也太大了吧……”
我一个巴掌拍到他背上“谁当你徒弟啊,我让你教我,又没说拜你为师!”
“那不行,”他摇头“这些东西是不能乱教别人的。”
“不行啊……”我佯装可惜,趁其不备一把夺回小册子“那这个你也别看了。”
他想伸手来抢,我连忙把小册子塞到衣服里面去。“你干嘛!”
李纪春讪讪的笑笑“诶,别这样嘛,咱两这交情……”
“我跟你没交情!”我一咬牙,绝不退让。
李纪春眼睛转了一下“好商量嘛,好商量。”
“没得商量!你教还是不教!”
他一拍大腿“顶多教你画符!”
“成交!”
只要撬开狮子的大嘴,就不怕找不着肉吃,只要吃透了这本符咒,我也就不怕什么魑魅魍魉了。
何青衫他们俩回来得很晚,身上酒气特别重。云长哥还好,只是脸有点酡红,何青衫就惨了,被云长哥架着回来,进了门,挣开云长哥的手,一个身子偏偏倒倒,嚷嚷“兄弟!有事就找我……我行!我都行!我能……呕”光是干呕,估计东西都在路上吐完了,这孩子喝断片了。
“云长哥,他这是喝了多少?”我嫌弃的把倒在地上的何青衫扯到沙发上,李纪春大男人一个,这时候却躲得远远的。
云长哥黑着一张脸进来“两杯。”
两杯?“两大杯?”没理由酒量这么糟糕啊。
“两杯,”云长哥脱掉外套,甩到茶几上,“啤酒。”说着,蹲到电视机下从柜子里翻出来一根巨大的麻绳,李纪春忙走过去。
“他要发作了?”
云长哥提起麻绳,递给李纪春“嗯,时间差不多了。”
李纪春抱着麻绳忙对我说“咚咚,你快去二楼上避会儿。”
“怎么了?”
“何青衫要发酒疯了。”李纪春表情严肃,丝毫没有开玩笑的迹象。
云长哥活动活动筋骨,像一只野狼盯着猎物一样死死看着瘫在沙发上不醒人事的何青衫“我来擒住他。”
李纪春点点头,虽然我不太懂为什么何青衫发个酒疯他们两个都要这么如临大敌,但还是乖乖的蹿到楼梯上默默关注客厅的动向。
云长哥轻轻的靠近不省人事的何青衫,动手欲擒住何青衫的右臂,动作快准狠。前一秒客厅里还悄无声息,就当云长哥的手快要抓住何青衫时,我听到何青衫暴呵一声“操!”然后快速的从沙发上滑出来,蹲到地上,他眼睛一瞪,嘴巴里哇啦哇啦不知道在说什么,云长哥转过身跟他对持,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仿佛擦出了火花。
何青衫闭嘴,客厅里又安静了下来,就当何青衫后腿一用力尖叫着扑向云长哥时,一直站在他身后抱着麻绳默不作声的李纪春就蹦得老高,一把抱住空中的何青衫,两个人摔在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云长哥!快啊,我压住他了!”
云长哥一见如此,两步跨过地上抱在一起的两人扯起麻绳,一甩,将麻绳绕过何青衫的脖子一脚踹开李纪春,麻利的把何青衫五花大绑起来。
我噔噔噔的从楼梯上跑下来,指着地上跟只虫似的何青衫,问:“他喝醉了都这样?”
李纪春揉揉被云长哥一脚踹下去的腰窝站起来,痛得龇牙咧嘴“这次还是因为有准备呢,去年有次不小心给这个神经病喝了白酒,差点把家都拆了。”
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