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味儿飘到儿媳妇那里去了。沅舒窈却满是疑惑,一边捂着胸口克制干呕的冲动,一边纳闷嘀咕:“不会啊,之前言诚在井边杀鱼的时候我还上过手呢!”
虽然她也就是伸出一根食指戳掉了几片鱼鳞,可好歹也是参与了杀鱼过程嘛。赵母闻言失笑:“嗨,那不是家里院子开阔,鱼腥味散得开嘛,这里......”
话语忽然一顿,赵母猛吸一口气,颤抖着手扭头小心翼翼问:“窈窈啊,你那个来没有?”沅舒窈不明所以:“哪个呀?”
赵母着急:“就是那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