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失败,今晚没法在诏狱过夜的林风云,便只能回到紫禁城的,在乾清宫独自凑合了一夜。
毕竟他回到乾清宫时,已经是子时末了。
虽然林风云不太喜欢一个人睡,向来是不抱女人睡不着,但这个点了,再去打扰胡艳儿和如烟姑娘她们,这显然不太好。
而且劳累了一天的林风云,也的确是精疲力竭的干不动了。
为此,他还是一个人休息的好
继而,第二天下午。
“陛下,王安石不愿意担任汴京府尹,拒绝了朝廷的招徕。”
正当林风云坐在乾清宫处理朝政时,王承恩便迈着小碎步的走进乾清宫,和林风云说了这个不好的消息。
“什么玩意!?”
林风云闻言顿时怒了:“他怎么说的?汴京府尹可是三品官位啊?这他还嫌小!?”
“朕给他脸了!”
“嘭!”
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的林风云很是愤怒,毕竟今天行人司送来的一堆禁军闹饷的奏折,就已经让他很不爽了!
“王安石倒不是嫌弃官位小。”
王承恩苦涩的回答:“他是说,不愿意和臭鱼烂虾同流合污!”
“呃——”
林风云顿时无语:“这家伙还是不信任朕啊,有趣!”
眼珠一转,还是不打算暴露身份,准备找个机会吓吓王安石,看看他到底是惊喜还是惊吓的林风云,便直接提笔写下一行字:“把这个给他送去。”
“他看完这行字,那自然就会乖乖的到汴京府衙门任职了!”
“啊,陛下,这,您确定?”
王承恩很是懵逼的看向林风云,要知道中午他可亲自去找了王安石,虽然他好一番苦口婆心的劝阻,但这王安石却不给半点面子!
“当然确定了!”
“他逃不出朕的手掌心!”
重重一握拳的林风云瞬间笑了:“你去找他吧,可以提点他一下,适当的给予一些帮助吧。毕竟这汴京府衙门里,上上下下可都是赵党的人!”
“朕倒要看看,他能力比不比得上朕前世所知的那个王安石。”
“要不然,朕可不放心对他大用啊!”
说罢,林风云继续低头处理奏折。
看着宛如流水般,刚刚抄家得到,就要哗啦啦花出去的白花花银子,林风云真是心疼的很啊!
“妈了个巴子的,只能让子弹再飞一会了!”
“赵正道你个该死的老王八蛋,别以为朕不知道,你特马就是故意让禁军闹饷的给朕找麻烦!”
“草!”
挥手批下一个折子,花出去五十万两白银的林风云,气的咬牙切齿:“不过也没什么,这钱权当朕暂且存在你们这些贪官污吏手里。”
“反正现在你们又没法把财产转移到国外!你们是跑不了道士也跑不了庙!”
“等着吧!”
林风云重重的一握拳:“等彻底摊牌算总账时,现在你们吃下去多少多少,那到时候就要连本带利的,给朕吐出来多少。”
“草!”
重重一拳砸在桌子上的林风云,又忍痛拨款十万两,算是犒劳禁军前军大营和后营大营的安抚士兵!
继而,汴京府大相国寺,一处优雅安静的别院门口。
“公公请回吧,我家主人说了,他不见客,也不出仕。”
王安石的老仆站在别院门口,拦住了带着几个小太监,火速出宫访问的王承恩:“您的好意,老仆替主人心领了。”
“这位老兄弟,咱家不难为你。”
王承恩拿出一封信:“你只需把这封信替咱家交给王先生,就说王先生只要看过这封信,那便会答应出仕汴京府尹。”
“这,好吧。”
见到王承恩十分坚定,老仆也只能接过信的,递向正在书房读书的王安石。
“什么信?”
紧锁眉头的王安石十分狐疑,扫了这老仆一眼后,便打开了这份信。
“嘶!”
“好,好啊!”
继而看过信中的话后,王安石顿时就再也坐不住了,他立刻‘腾’的一声惊坐而起,然后风风火火的冲出院子:“德胜兄在哪里?德胜兄?”
“这位公公,请问德胜兄在何处?”
“啊?德胜兄?”
王承恩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