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仙尊悬浮在上空，注视着那一望无际的冰海之雕，大海沸腾翻滚的模样被完全保留了下来，宛如一片举世无双的艺术品。

但他还没有时间去欣赏这份短暂的艺术品。

冰雕的海洋崩裂了，如梦似幻般四分五裂，水蒸气凝固成的冰霜纷纷碎为粉末。

何莱飞起的冲击波撕裂了空气，将脚下的一切震碎。

“空域——”

仙尊面前的咒文旋转，空间波动，硬生生吃下了何莱的这一拳。

空间如同玻璃支离破碎，光线穿过了扭曲的空域，折射出了五彩的光芒。

即便如此，那一拳的余威依旧穿过了小空间的限制，震得仙尊后退十来米。

仙尊双手一握，收了空间咒文，空间再次恢复平静。

漂浮在他的面前的，是浑身赤裸的何莱。

“吾还是第一次见炼体的魔宗王，不得不说，真难杀啊……”

因为低温，何莱的肌肤的恢复速度明显有所减缓。

相比仙尊的饶有兴趣，何莱却颇显愤怒。

“你是前世代的人类？”

“诶，没错，吾也算是老古董了……”

仙尊没有任何的掩饰，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

“吾知道汝在想什么，但汝要清楚，前世代的人类社会远没有汝想象得那么团结，像吾一样的背叛的人类大有人在……”

何莱见证了太多的牺牲了，无论是前世代、还是这一代人类；无论是人类、亚人、还是其他外星种族；为了对抗它们的掠夺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见何莱不说话，仙尊也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汝还太年轻，不知吾的良苦用心……”

“不过想来汝应该也清楚不少真相，吾与汝说说倒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