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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这也很正常,白泽历史学得很好,他很了解过去帝国时期封建奴隶制社会的危害,自然也就相当厌恶白芸姐身上的咒文。
这样的厌恶自然而然地也就延伸到了那位素未谋面的亲生父亲身上。
在白泽看来,自己的父亲就是封建社会的余孽,竟然在自己的母亲身上铭刻奴隶纹与咒印,而自己的母亲则是深受旧思想迫害、不懂得变通的可悲者。
当然事实并不是这样。
在我看来,白芸姐身上的那些咒文,大概就是她对何莱哥最后,也是唯一的念想了。
那时没有照相机,没有手机,何莱能留给她回忆的东西不多。
所以说……
尽管我无数次地给白泽解释过了,但少年显然不太相信。
白芸姐当然也尝试给自家儿子讲述曾经的故事,但奈何嘴笨,小家伙似乎根本没兴趣听。
长久以往,少年似乎对自己的父亲积累了不少的误会。
“唉……”
再看那边,白泽与月璃姐已经争吵到了车上。
月璃姐如愿坐到了驾驶位,白泽则是缩进了后座,仍然在不安地嘟囔着什么。
两人看似吵得厉害,但母子关系其实却相当得好……比白芸姐好多了。
我拉起白芸姐地手,引导她走向门口的小轿车。
如果只是单纯的婚礼宴会的话,实际上我并没有兴趣前去参加,毕竟书院那边还有研究项目没有解决。
但前段日子上官楚兰主席她给我来过消息了,说是有些事要在婚礼当天告知我……
是关于何莱哥的事。
那我便不得不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