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垫!
我对自己刚刚那莫名其妙的心虚感到焦躁,跳下木栅栏看着爱尔兰不说话。
爱尔兰不高兴,指责我说:“你很讨厌我?”
我顿时傻眼,这从何说起啊!?
他理直气壮的说:“从前几天开始,你一说话我就觉得你像在骂人,你刚刚肯定也在心里骂了!我们很讨厌吗!?”
我憋的要死,可怜我委曲求全这么识大体!竟然还要被你这么挤兑!我还活不活了!?
摩卡正要来粉饰,爱尔兰一句话扔给他:“你也知道什么吧?你就是不告诉我!”
我晕!你别说的我们俩好似一对儿酝酿着阴谋的#夫#妇好伐!?(内涵8和谐字眼)
摩卡见我急的脸都白了,遂开口道:“爱尔兰,你不要乱说,华诗她只是……!”
我跳起来喊:“别告诉他!”
是的,我跳起来了,但我却没有感到自己有着地,仿佛脚下的地面变成了一个无底洞,我就不停的掉啊掉啊掉啊,还带旋转,相当华丽。
在完全失去意识前,我还仿佛听见爱尔兰在焦急的呼唤我的名字。
叫B叫,我要奔月去了!我是嫦娥一号……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睡在了卡车车厢里了,身上盖着爱尔兰的外套。
啊~~他的味道!我很甜蜜的用力一闻。
呃……好像很久没有洗的味道……
不过还是好窝心!我正抱着外套发花痴,就听见旁边有人骂了一句:“简直睡得宛如一只猪!”
为什么骂我!(⊙o⊙)!
是爱尔兰的声音,而且他继续说我坏话:“我不说了,她是一个不会听人说话的笨东西,我马上就去找经纪人要钱,不能再任意让她乱跑!”
摩卡竟然说;“好。”
然后两个人就齐扑扑的走了,应该是去给经纪人添堵了。
气死人了,说什么笨蛋乱跑的!难道我给你添任何麻烦了吗!?我用力咬爱尔兰的外套,呸呸呸!好像真的很久没洗了!
我猜想他们去要钱定不顺利,那个经纪人就长了一副持家的脸,每天跟守着财宝的小农夫一般守着巡演所得,税都不会交,现在要抽成不跟抽他血抽他精一样?
然后就听得不远处很凄厉的一声惨叫。
果然被抽血抽精了!?
我按捺不下看热闹的心,翻身爬起来就冲过去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