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这也是跟大哥学的,重视文教嘛,对吧大哥?”()?()
看他那谦虚的表情,还以为是对大皇子极为推崇,所以才学习一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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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大家懂的都懂,以大皇子现在的处境,谁会推崇他?()?()
不说其他人,就谢昭之前还正面怼过几次,他能推崇大皇子才有鬼了呢,这分明是在挖苦大皇子。()?()
可大皇子现在处境不妙,正是需要装乖的时候,就算知道谢昭的话里带刺,他也不敢怼回去,免得惹恼了皇帝,对他从重处罚,那可真是哭都来不及。
所以大皇子闻言,只是眼神不善地看了眼谢昭,却没做半分回应。
而这种时候,好弟弟当然不会眼看着亲哥被为难了。
四皇子冷哼一声:“画虎不成反类犬!这几个人里,十个有八个都在骂你,不能为己所用,你再重视他们又能怎么样?”
谢昭笑嘻嘻的:“哎,瞧四哥这话说的,论人心所向,我是比不上大哥。”
“但这国子监的学子就像地里的庄稼,既然长出来了,哪有无用的道理呢。”
粮食不够吃的年代,能有收成就不错了,可没有挑挑拣拣的余地。
“夸我的,有我夸的用处,这骂我的自然也有骂我的用处嘛。”
“比如……”
谢昭眼中的笑意一点点消失。
“要不是有这几个骂我的跳出来,我又怎么会知道,大哥人都不在了,但留下的遗泽还在呢。”
四皇子神色一变,怒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这话的指向性就太强了,根本由不得大皇子继续安静下去,于是冷冷道:“呵呵,我一个死人、一个罪人,哪来的遗泽?”
本来大皇子还想维持一下皇长子最后的体面,可谢昭屡次相逼,让大皇子心中也生了些怒气,这怒气一上头,人就容易冲动,甚至开始破罐子破摔。
以前他哪里能接受自己和‘罪人’这样的字眼扯上关系。
但现在嘛,大皇子看开了。
他人都死了还要被泼脏水,体面有个屁用!
终于把大皇子逼出了乌龟壳,谢昭直接无视四皇子的怒斥,嘻嘻地笑着说:“哎,大哥千万别妄自菲薄啊,你礼贤下士的名声,我就算整日待在宫里都能听到。”
“这保不齐就是有人感念你的知遇之恩,所以就算你死了也忠心不改,替你做事呢。”
“简直是无稽之谈。”
大皇子可不记得自己认识什么姓周的书生。
视频中都已经是崇德二十四年了,那姓周的还只是个国子监的学生,这种小人物,在他‘活着’的时候,连见他一面都没资格。
又怎么可能有交集。
再说崇德二十四年他早就死得透透的了,替他做事又有什么用?
难道还能让父皇追封他一个太子的封号吗?
完全没这个必要。
道理大家都懂,但是……
谢昭:“大哥这话也别说得太绝对,毕竟那时候四哥可还活着呢,这当亲弟
弟的继承了你的人手,不是很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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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刚刚从荆州回到京城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多的弹劾,凯旋的‘十一皇子’有功无过,皇帝欣慰之下,直接带着朝臣和其余皇子们到城门口亲迎。()?()
那时候所有幸存的皇子都露过面,四皇子赫然站在其间。()?()
“沐姑娘说过,你死后,四哥一心想推咱这大侄子瑞泽当皇太孙,想必这就是四哥的手笔吧。”()?()
台风就这么又刮到了四皇子头上。
四皇子:“你凭什么就认为,一定是有人指使的呢?别忘了,你仗着都尉府在京中横行无忌,又在荆州虐杀俘虏,读书人最讲究仁义礼仪,难道就不能是他们自己要反对你吗?”
“说得好。”
谢昭点点头状似赞同,转瞬却问:“可按照常理,怎么就敢公然在这人来人往的酒楼大堂里议论国事,他们就不怕被追究吗?”
“还有那酒楼掌柜,食客都在他店里吵起来了,生意人都讲究和气生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