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服否?”
艰难起身的李信,尚沉浸在刚刚那一镋的画面里。
以前对上农锦的,基本都是被农锦秒杀。
所有没有人对农锦的武艺有个明确的认知。
可李信不同,
他是真能和农锦打上‘一会儿’。但这个‘一会儿’究竟是多久……李信也不知道。
也正因如此,
李信才更加震惊。
手持凤翅镏金镋的农锦,恍惚间仿佛一座大山,屹立在李信身前。
“农王……为何不杀吾?”
“难道是觉得在下太弱,农王不屑乎?”
农锦莞尔一笑。
实际上,
农锦真不敢杀李信。
他真怕嬴政暴怒,不计后果来杀他。
当然,农锦也不觉得嬴政会如此不理智。
但谁说得准呢?
在没有绝对实力前,农锦不敢赌,也不敢彻底惹怒嬴政。
“放尔等离去。”
“可以。”
李信皱眉看着农锦,
心想农锦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不过……”
果然!
“汝必须留下,要嬴政拿东西来换!”
“放肆!!”
“要杀便杀,要剐便剐!”
“何敢要挟陛下!?”
农锦摆摆手。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昔日的大秦,不也有割城割地的时候?”
“最后不都夺回来了。”
“所以说,不丢人。”
不说割城割地还好,
一说这茬,李信面目愈发狰狞。
“农锦。”
“汝欲让我大秦割地给汝,痴心妄想!”
“嘶……孤发现李信你好像弄不明白现状啊。”
又是不等李信反应,
农锦迎面杀来,举起鎏金镋便是‘邦邦’几下。
这一次,李信也是想看看自己和农锦的差距到底在哪。
奋起反抗,数合已是毫无还手之力。
十余合便是险象环生。
农锦用鎏金镋杆一拍,将李信掀下战马,顺势生擒。
“嘁。”
“割不割地,可由不得你。”
见自家主将被绑了去,还是自家有数的猛将。
后方锐士皆不敢再动。
眼睁睁看着五千无当飞军从他们眼前离开。
“主公。”
“真就放这些秦人回去?”
农锦呵呵一笑。
“当然。”
“没见人家秦人把买路财交上来了么?”
典韦看看五花大绑的李信,又看向农锦。
“诶,主公。”
“……嘿嘿~”
“您那武艺如此高,可否教俺两手?”
“这日后到了战场,俺也‘邦邦’两下生擒敌方大将,多威风。”
典韦能学鎏金镋么?
农锦好奇。
他确实会宇文成都的鎏金镋法,但若说教人……总觉得有点教不出来。
这种感觉不好说。
似乎是冥冥之中有点限制。
“待回王宫再说。”
“但,术业有专攻。孤也不确定汝能否习得。”
典韦心中大喜。
大笑着来给农锦牵马,走在前面,不住的拿好话奉承农锦。
且说农锦离开山谷。
两日后蒙武率军赶到。
见李信麾下堵在谷口不动,
心中大惑。
派人去问,得知事情经过的蒙武也是惊的合不拢嘴。
“那农锦有如此武艺!?”
赵贲嘴里更是能塞下一个鹅蛋。
“这这这……怕是阮翁仲也不是农锦对手吧?”
“何止阮翁仲,怕是只有唐国的李元霸能与之一战!”
见军中议论开来,
蒙武忙喝令停止讨论一切与农锦有关之事。
“吾等在此讨论也就罢了。”
“若是在国内讨论,惹得全国上下人心惶惶,你我谁都担待不起!”
赵贲等人抿抿嘴。
不敢再言。
“报!”
“报,将军!”
“农锦以李信将军赚开城门,复得了农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