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下了车,在地下停车场大声喧哗,蒯星月瞬间瞪大了眼睛,此时是早晨10点左右,停车场十分空旷。
一声老蒯,吓得蒯星月心都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
这个姓十分稀少,而刚才传来的声音又特别年轻,那就不可能是老爸的朋友,也就是说,弟弟回来了。
她想起身,又被按了下去。
“老蒯,你这车子不行,兄弟们昨晚人脸都跟着你丢尽了!”
另一个小年轻抱怨道:“酒吧里漂亮妹子早踏马被豪车勾引完了,给咱们剩的都是什么歪瓜裂枣。”
“就是,昨晚那个奚总,少妇风情看的老子首举旗,大家一起才喝几杯?竟然跟着30岁的老何跑了。”
“老何这家伙为老不尊啊,跟咱们兄弟们差着辈呢。老蒯,听说他们何家和你老爸有矛盾。”
“嗯!”蒯哲郁闷点头:“上次我家几乎破产,就是他们落井下石。”
“不说了,下次再一起喝酒~”
有人扶着腰吐槽:“喝了一晚上,最后愿意跟咱们兄弟走的都是什么歪瓜裂枣,尤其那个小雨,胳膊能跑马,大腿比我腰都粗,还小雨,老蒯都得叫她姐!”
“下次你再开这破帕萨特,兄弟们可不伺候了!”
”我姐不是把宝马收回去了嘛,我有什么办法?”蒯哲哭丧着脸。
一个好兄弟忽然指了指不远处的宝马:“那不是你家的吗?”
蒯哲带着几个好兄弟好奇的走了过去,正要敲窗户,车门忽然被推开,蒯星月迈着黑丝大长腿走了下来。
“蒯姐好!”
“蒯姐好!”
“蒯姐好!”
蒯星月瞥了一眼众人,没好气的骂道:“又去酒吧了?一身酒气,明天我就跟老爸说,一个月生活费给你压到2000!”
蒯哲不好意思挠头,剩余几个好兄弟打了个招呼,给蒯哲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后作鸟兽散,他们自小是蒯哲死党 ,被蒯星月教训过好几次,早就有心理阴影了。
“姐,你不能这么做!”
两姐弟离的比较近,蒯哲抱怨道:“我就喝点酒,回来都是找的代驾好不好,再说你早上不也吃大餐去了吗?”
“我吃什么了?”
“鱼啊,跟我说话一股鱼腥味。”
就在这时,肖阳从副驾驶下了车。
蒯哲面色大变,对啊,哪有人大清早吃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