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得勾腰驼背的,就是缺胳膊断腿的,难,难呐。
老汉觍着脸凑上去,眼睛里闪着奇异的光芒,似乎这生意是个抢手活。“嘿,老刘,是咋个生意呢?”“你们都知道东巷的那户人家不?人家官爷要我们给他跑趟赛马道呢,完事回来,十两银子!”说话的老刘两食指交叉比了个十,所有人听了个个不亦乐乎。“啧啧!足足十两!”“这活计就算是要命了也得去赌一把!”十两,对于曾经京城里养尊处优的周邻河来说,一顿饭钱都不止,可在这群人眼里跟一笔巨财一样。老汉从人群里退出来,蹲在周邻河面前,看着毫无睡意的周邻河劝道:“小子,一起去吧,看你年轻体壮的,说不得还是个挣大钱的。”周邻河本不想去,他只想躺着等郑栩的到来,可耐不住前胸贴后背的饿感,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去瞅瞅也无妨。看他们一众人轻车熟路的样子,周邻河新鲜感来了。跟着他们敲着破碗出城,可怜周邻河还要装作残疾人的样子,一瘸一拐的走。老汉撇着周邻河用拐杖敲了敲他的腿。“这么走累不?在别人面前装装就行了,这都是自己人。”周邻河不禁汗颜,原来他早就知道了。^x¢7.0!0+t¢x?t′.,c-o`m′老汉指了指前面的人,“喏,那个也不是真瞎,那个也不是真傻,那个只是缺了一根手指不是缺了整条胳膊。”周邻河一看,还真是,昨天还在他面前装疯卖傻,哈喇子流的老长的人此刻跟旁边的人有说有笑的。嘿,原是他一叶障目了,大家都是新时代的演艺大家。“您是咋知道我装的?”“呵,你昨晚上睡觉蹬腿蹬到我了。”而远在雪刀堡的郑栩此刻也正准备带着人继续大雁关之路。一群人马浩浩荡荡,为了不暴露踪迹引来不必要的争端,郑栩带人与队伍一分为二,一群人带着他的车架继续前进而他则带人选择了水路。他们做了普通人的打扮,上了一艘货船,船长带着人下了绳子准备开船,岸上跑来一个人一边跑一边喊。“船家!船家!我还没上呢!等等!”船家见人不耐烦的收了手,催促着人赶紧上来。“快点快点!”那人踏着踏板跳上船,这才开船。“谢谢船家。”周红叶气喘吁吁的靠着桅杆歇气,她打听到今天还有一艘船要走就赶紧赶来了,差点是赶不上了。一路跑来,累得她半死。如今的她做的是男子打扮,是她为了不被人发现特意从家里顺的下人的衣服。戴着一顶帽子,遮去她乌黑的长发,脸上干干净净的不施粉黛。比府里时黑了几分,是她特意上的菜汁,毕竟她的长相很难相信是个男儿。周红叶抱着包袱,看着船离开渡口,在水面上渐行渐远心里也跟着松了口气。只要上了船,就算府里的人追上来了肯定也抓不住她。“来来来,都来登记名字了!”船长招呼着人过去。周红叶过去时,其他人已经开始报名字了,前面一个黑衣服的人自己拿笔记了名字就退出来,结果一脚踩在了后面周红叶的脚上,顿时疼得她五官乱飞。“天天天……疼啊~”周红叶哭丧着脸翘着脚生无可恋。而那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辛集。毕竟是自己踩了人,辛集一脸抱歉。“没事吧!抱歉,没看着后面有人。” 周红叶闭了闭眼,很好脾气的摇头。“没事,只是疼,快帮我把名字记上。”“好。”辛集点头,然后等她自己给自己报名字,结果却等来了周红叶的催促。“看我干啥,写名字啊。”“不是,小兄弟,你名字还没告诉我呢。”周红叶尬住。“哦,不好意思,就写周邻河吧。”“嗯?”辛集愣住,周邻河?要不是他认识周邻河,他还就信了。不过世间名字相同的人不出奇,他也就没有多放在心上。周邻河跟着人一起趴在地上望着险之道,两边巨峰高起,寸草不生,若是在这里劫杀一个人,定是马到功成。此刻“我们……”周邻河其实很想说,他们来这里就是来看人的?“嘘。”老刘示意他不要出声。“走,下去几个,摸摸底。”周邻河此刻才意识到不对劲,那个老刘口中的官爷为何要他们这些乞丐来打探驻扎在赛马道的军队的消息,而看他们的样子这事不止一次。为了摸清楚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周邻河也跟着去了。他们还是做乞丐讨饭的样子,一路敲着破碗往前。有士兵看见了他们把他们拦了下来。“嘿!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