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没有选一个元家出来的姑娘,他最是忌惮外戚,周家是,元家亦是。
却把向家的和王家的两个姑娘都定给了郑栩,“这什么好的都是一个不落的给了郑栩,真是心疼他的好儿子。也没有见他提一句宣敬怎么样。”贵妃躺在贵妃榻上,抑郁不平了。郑炤把玩着手里的玉佩,听此贵妃的抱怨,十分不理解她为何总是如此怨天尤人,总觉得自己被亏待了,但是这样不成吗,大家都乐意的事情,也不见有人说句不好听的。“母妃,您又拈酸吃醋的,父皇之前就问过我了,我只是说已经有心仪之人,父皇便没有再提,让我自个儿拿主意。”“你懂什么?”贵妃就看不得郑炤这般不争不抢我很好的模样,气得把身边的靠枕丢了过去。郑炤看着掉地上的靠枕,摸摸鼻子离开了贵妃的视线,在待下去又看他左右不顺眼了。“你回来!”看着郑炤似有逃离之象,贵妃把人喊住。郑炤无奈的回身看着贵妃。“怎么了又?”贵妃从榻上坐起身,指着人蹙紧了眉头发问:“你怎么回事?红叶都不稀罕你,你就不知道上点心。”这是哪里的话,倒是把郑炤给弄糊涂了。“红叶不喜欢我?怎么可能?我、我……”郑炤还笃定他与周红叶是水到渠成的事了,却不曾想,周红叶对自己是没有心思的,他支支吾吾半天都没有合理的说辞说服自己。他以为,周红叶也是愿意嫁他的。看着母妃对自己怒其不争的模样,他犹如被泼了盆冷水一般,他心不在焉的出了凤仪宫,他的目的很明确,周家,他需要找周红叶说清楚,母妃的意思是什么。他信母妃,可是却不信自己。可是到了周家,临了,面对起周红叶,他却没有了上一刻的那种盛气凌人,说话都磕磕绊绊起来,口不对心。“我就是来,看、看看。”他拨弄着手边的花丛,笑得勉强,内心却是打搅的棉花一样。周红叶不清楚郑炤的来意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殿下若是要看看,那便看看吧。”说着就要走,被郑炤急忙叫住。“不是、红叶!”“殿下?”周红叶停下来看着郑炤,等着他说话,郑炤却是犹犹豫豫好些时候,周红叶都要没有耐心了他才开口。!l~a\n^l^a*n`x^s...c!o+m~只是一出口的话就是周红叶不想听到的,这段时间一直避而不谈的。“我想娶你,是真心的,我觉得你肯定是知道的。”他看上去很是激切,似乎想要一个肯定的答复却又在怕听到一个不满意的答复。“我还没有听你讲过是否愿意同意我们的婚事,你、你愿意吗?”说完,他期盼的眼神看着面前面色凝重的人,好似守着一件珍贵且易破碎的东西,但凡周红叶的面色再难看点,他就知道,自己完了。周红叶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过了,无论如何也得把事情挑明了,迎着郑炤那期盼的眼神叹了口气,摇头。“不愿意。”红唇轻启,说的话却是冷酷无情。听到答案的那一刻,郑炤是什么心情呢,明明早就预料之中的结果,可是他还是不愿相信,母妃的话他可以不信了,但是现在亲耳听到了她拒绝的答案,他却是不能接受的。他心中什么东西倒塌了,他有些慌不择路,想要靠近她,却连直直的一条路都走不了,几经窜在了花丛中。人,在他面前大约三到五步的样子,可是对于他来说,似乎是千里之远,自己再也无法靠近。“为什么?”他问为什么的时候,声音都是带着点颤音,人前骄傲的他,唯一一次在他人面前,露出了这么颓败的模样。若是贵妃见了。指不定对他更加失望恼怒了。他失了一国皇室血脉的气度,彼时对一个女子谨小慎微且小心翼翼的说着哀求的话,这是高高在上的郑炤从来没有的一次,连对郑栩他都没有低过头,唯有在周红叶这,他屡屡放下了他的傲气。他不觉得自己这般奢望乞求难堪,只是想,想他心悦的人能接受自己。 周红叶哪里看不见郑炤如此颓败的模样,只是她无法用对郑炤的怜惜说服自己低头。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认命嫁给郑炤,如果是在之前,没有喜欢上郑栩的时候,她会同意这门婚事,因为那是她不可避免的人生轨迹。可是现在不同了,她有了自己喜欢的人,若是不能嫁给他,那便也不会委屈了自己。郑栩和郑炤不一样,她与郑炤自小相识,却没有日久生情,却能对郑栩一见钟情,那就说明,爱不爱和时间和人都没有关系,只是,那个时候,那个地方遇到了一个自己满意的人,倾心了一时也倾心了一世。“我自小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