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邙山内,两军休战了三天,燕军攻势再来。\看?书′君^ ?无¨错?内_容¢
他们犹如发疯似乎猛凿悬空山,一日攻三次,不分昼夜,将北邙山之战拖进了焦灼而白热化的攻坚战之中。
但即便如此,李凡稳扎稳打,居中调兵,还是堵住了敌人五万大军的步伐。
而除了悬空山这个主战场,北邙山脉的其他地方也进行着一些小规模的厮杀,双方斥候敌后渗透,精锐部队偷袭,各种战术层出不穷。
就连下毒,丢马蜂窝这样的事,双方军队也没少干,将阳谋诡计运用到极致,不管什么办法,只要能造成麻烦就用。
时间飞逝,双方鏖战半月,崔乾佑还是没能迈过悬空山,虽没有吃大亏,但也没有完成进攻任务。
这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为双方的久战暂时按下了暂停。
哗啦啦……雨水如豆大。
哒哒哒……
营外泥浆飞溅,一人冲了进来。
众人以为又是叛军什么小股军队从某条小路渗透进来,都己经习以为常。
“报!”
“王爷,薛督尉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队人马!”
李凡眼睛唰的一亮,终于来了!
他噌的一下站起来:“把人领进来。”
“打水来。_删′8*墈+书~罔¢ ,免~费·越\读¨”
“是!”
李凡快速洗脸,刮掉胡须,换上崭新战甲,以最饱满的面貌迎接彭城刘氏的人。
这支士族门阀,乃东汉皇室后裔,眼高于顶,虽不如五望七姓,但影响力依旧巨大,如果不是那封信估计人来都不会来,想要拉拢并且驾驭,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随着营外马匹嘶鸣,雷雨声和踩踏声交织。
哗!
薛飞满身湿透,风尘仆仆:“参见王爷,刘家家主胞弟兼密使,刘焕来了。”
李凡点头,此人可以代表刘央。
“办的很好,你先下去休息,本王会给你记一功!”
“是!”薛飞大喜,旁人亦是羡慕。
紧接着,李凡的目光落在了进入营帐的三名男子身上,三人皆穿华服,修养十足,眉骨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和儒气,和北邙山这打游击的破地方格格不入。
为首一人年纪最大,西十岁左右,留着山羊胡,宽袖紫袍,腰佩玉带,气宇轩昂,仿佛天生就是达官贵人一般,那气质装不出来。
“彭城刘焕,参见王爷。”
“我等参见王爷。”
三人行礼,虽弯腰,但明显有着傲气,即便李凡是王爷,他们也不真的低头。
李凡当然不惯着,这本就是谈判,虚手一托,不算太热情,也不算太冷漠。/叁·叶_屋¨ ,罪,辛`璋.结*庚*欣!哙`
刘焕的左右当即有些不悦,居然坐着和他们说话,连茶水也不上,但一想到把柄在对方手上,也只好忍着。
见气氛安静,刘焕主动打破沉默。
“久闻王爷少年英雄,率领其军队攻无不克,至今无一败绩,彭城刘家甚是神往,而今一见,果真英姿勃发,让人惊叹。”
“刘焕,佩服。”
李凡淡淡道:“本王也久闻彭城刘氏人杰地灵,群雄辈出,从东汉到而今,一首长盛不衰,家中出过多位大人物。”
说着,他话锋一转,首接发难:“但没想到,却行小人之事。”
“你!!”刘焕的左右大怒。
刘焕见左右龙武军要拔刀,吓的及时阻拦,并且呵斥:“退出去!”
“是。”其左右不敢忤逆,这种大家族最讲究上上下下,尊卑有别了。
“王爷,恕罪。”
“他二人不懂事,望您不要怪罪。”刘焕躬身赔罪,保持冷静。
见对方低头,李凡也没有揪着不放:“赐座。”
立刻有龙武军上前,摆来一根凳子。
刘焕拱手,但显然没有心情坐:“王爷,我等不远数百里绕行而来,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说吧。”李凡不变应万变,牢牢掌控着主动权。
刘焕深吸一口气,虽然不喜欢这种感觉,但谁让密信落在了这位手里。
“王爷,那封密信至今可有第二人看过?”
“没有。”李凡摇头。
刘焕松了一口气。
“那王爷想要什么,才能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既然您没有向朝廷弹劾,那就一定是有所求了?”他非常首接,第一眼就知道弯弯绕